苏简安无奈的是,陆薄言索要补偿的方式……依然只有那一个。
回到房间,穆司爵把若无其事的把许佑宁放到床上,替她盖上被子:“你早点休息,我去书房处理点事情。”
“嗯。”许佑宁明显松了口气,转而又问,“七哥呢?”
穆司爵坐到许佑宁对面,明知故问:“听见什么?”
穆司爵突然又不肯用轮椅了,拄着拐杖,尽管走起路来不太自然,但还是有无数小女孩或者年轻的女病人盯着他看。
“我在想”苏简安很认真的说,“我是不是应该回警察局上班?”
既然这样,那她另外找个借口发脾气吧!
穆司爵用手护着许佑宁,像护着一个孩子一样细心。
但是现在,或许是因为自己已经有孩子了,又或许是因为许佑宁也在这儿,他对小朋友反而没有对成
许佑宁就理解为穆司爵答应她了,终于放心地笑出来,紧紧抱着穆司爵,连力道都透着喜悦。
苏简安好不容易才鼓起这个勇气,怎么可能反悔
许佑宁不用猜也知道苏简安想和她说什么。
许佑宁心里一阵绝望,摸索着转身面对穆司爵,几乎是哭着说:“穆司爵,你到底给我挑了什么衣服?”
她蜷缩到沙发上,喝了口果汁,说:“穆司爵,你知道我最羡慕你什么吗?”
或许是治疗起了作用,又或许是那个约定给许佑宁带来了一定的心理作用,接下来的半个月,许佑宁的情况一直很好,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,穆司爵工作上的事情也越来越顺利。
陆薄言身上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动,慢慢地,那些蚂蚁爬进了他的骨髓深处,啃食着他的灵魂。